“依依,你听我解释……”巩烟发觉她的情绪太大了,她想解释但是对方根本听不进去。
“你不走我走!”花曼依推开她,双脚着地险些站不稳,巩烟伸手扶了扶她,却被嫌弃甩开,“不用你假惺惺!”
“……”
待站稳了之后花曼依双臂抱着胸抽泣着回到房间,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背抵着门,终是忍不住放声大哭,身体无力滑落下来,把头埋到双臂里呜呜大哭。
门外巩烟伸手碰上门,心里五味杂陈。
记忆却不由得闪回到花曼依刚成年那一天。
那时这女人玩的很疯,喝了很多酒,她一如既往去台下捞醉得不省人事的她回来。
只是……
——
“躺床上去。”
巩烟单只手抽着烟,一边搂着人走到床边,把人放到床上后又给她扯了被子盖到身上。
正想走的时候,手忽然被拉住,不得已,巩烟停下来回头,眯眸盯了盯手腕上的细手。
到底没挣脱开,耐心等着床上的女人开口,哪怕她知道说出来的话多数是没有什么营养。
“唔——巩妈,我
想洗澡。”花曼依身上穿着从未穿过的连衣裙,怕是买回来第一次穿。黑瀑一样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