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了个高发髻,上面别着一个漂亮的银白扇形头饰,衬得人美艳欲滴。
大概是因为刚从台上下来没多久,妆还是画的那么浓艳,上挑的眼线如同猫眼一样勾人。
“身上不舒服。”花曼依嘟喃,完全没有来平日里那股又犟又不服输的劲。
巩烟眉头挑了挑,掐了烟,把人从床上揽起,先是给她卸了浓妆,再拖到浴室里扒掉衣服拿着花洒随便冲了两下。
见着差不多了,关了热水,准备把人捞出来。
“可以了,回床睡觉。”
那时的巩烟对窝边草从来不感兴趣,对花曼依也仅仅只是对小辈的一点照顾罢了。
然而,那天醉酒后的花曼依却拉着巩烟不肯撒手,躺在浴桶里,半个身子挂在桶边。
“巩妈,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