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笔袋,和一些课本就没了,打算下车随便去学校门口书店买本英语习题。
李冬四却还不知道这天他也要来,只听杜静涵说要带上一个同学一起来听课,她同意了。
昨天晚上,她又忍不住拿出小刀在身体上划口子。
因为一件极其微小的事。
年级组一同出去聚餐,一个资历较深的老师喝醉了酒,开始数落她。“冬四是吧,你得努力啊。本来也不是正式员工,听说你爸爸还是我们张校的同学,能进我们学校,也算是看在他的交情上,要不是我们学校收你,还不知道你能去哪呢?不要怪我们老师说话直接,你真该庆幸自己幸运,年轻就是得加把劲,也别太端着了。”说着,又举杯示意她喝酒,面色潮红。
顿时周围氛围尴尬起来,那些眼睛投向她身上像要把她看个精光。她只得笑着说:“是。”,头埋得更低了。
出来透风,看着来往车流,她想起自己已经一个月没有跟父母通电话了,蹲在地上,迷迷糊糊地摸出手机来,翻出妈妈的电话。耳边一直回荡嘟嘟嘟的连线音,她的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喂,冬四。”妈妈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她的思绪像丝线,断裂又飞走。挂断了电话。
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