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支用过的口红。”
姑娘们有种被愚弄了的感觉。
黑长直心直口快:“什么叫‘没兴趣’啊!你该不会是忽然阳……”
波浪卷及时拽住她的手,那个难听的“痿”字,被抑制在喉咙里没说出来。
她接过钱数了数,朝黑长直使了个眼色。黑长直什么也不说了,两人径直走向沙发。
奚岚早已将她们踢得满卧室的黑皮裙、厚垫胸罩、朋克项链、渔网黑丝-袜等物品,收拾得整整齐齐,迭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姑娘们冷着脸换完衣服,风风火火地摔了门出去,离去时愤怒的高跟鞋底,“咯、咯”敲在门外的走道上。
奚岚默默地听着,站在顾景城身后默不作声,屁股里像此刻一样,插着那支逐渐升温的冷硬口红管。
其实,如果真要用穴内温度融化一支口红,那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奚岚卖过口红,虽然他常提醒爱美的姑娘们:“大夏天不要把包包忘在汽车里哦,口红化了可就不美了哦。”
可是,口红的熔点是50-60摄氏度,而人体的平均体温只有37度。就算奚岚发高烧,最多也只能升至40多度的肛温,远远达不到融化一支口红的最低标准。
所以,顾景城是在跟他开一个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