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犯的玩笑,一个仅仅是惩罚意义上的刁难,或者说,他是在向奚岚宣告一个残忍的事实:我永远不可能再肏你。
可是奚岚却愿意为此等待,等待一个不可能的奇迹。就像等待枯萎的樱花树上,重新开出粉瓣的重樱。就像等待寒冬覆盖的极地,再次回复久远以前的春和景明。
而顾景城的眼神,说不清是在何种季节。有时如寒冬般残酷,有时紧盯着奚岚的目光,又像极了万物发-情的春天。
“衣服脱下来,全部都脱-光。”他笑着命令道,“你这条围裙不错,就留着它吧。”
奚岚说不清是高兴还是抗拒,他已经能够嗅到,一场新的惩罚游戏即将开局。
可他还是利索地照做了,贴身的衣裤滑落下来,他像拆礼物一样将自己剥开,雪白的皮肉上挂着粉红色的吊颈绳,被蕾丝边遮羞布挡住的身体,看起来可口万分。
他告诉自己应该庆幸,至少景城还是对他的身体感兴趣。
顾景城想玩什么,奚岚似乎是永远猜不透:“菜都端上来了?可以开动了没有?”
奚岚这才想起,锅里炖着的干贝丝瓜粥,马上就要糊了!
“景城你等会儿,还有一碗粥,我马上就盛来。”
他赶紧转身,一溜小跑奔去了厨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