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到现在,唐妍除了喝了几口水外,一点东西也没吃。
昨天夜里,纪瑜清本是准备要睡下了,突然收到了来自沈瑜音的一条短信,陌生的号码,不是先前联系自己的号码,打字的语气很匆忙,只是通知了她一件事情。
[我没时间说太多,这是借用我家管家的电话,前两天父亲走了,我妈也禁了我的足没收了我所有和外界的通讯设备,追悼会的地址在xxx,你若还想见到父亲最后一面就赶紧过去吧。]
收到短信的纪瑜清,大脑几乎来不及思索,二话不说下床在衣橱里翻来覆去,越是急越是乱,好不容易才挑选到一套黑色的体面庄严的正装,换上衣服后绑起了头发,就这样素着颜开车出了门。
追悼会的地址很远很偏僻,杜绝了一切外界的媒体,纪瑜清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才找到。
推开门进去的那一刹那,屋子里的所有人齐刷刷的眼光朝她投过来,有疑惑,有惊诧,有不解,唯独有一个女人是愤怒的。
沈瑜音站在她母亲旁边,心中窃喜,总算是赶来了,与此同时,她母亲也转过脸来,瞪了她一眼,似乎是知晓了她的所作所为。
纪瑜清阔步走进来,灵堂里挂着大大的父亲生前的黑白照片,正中央放着一副灵柩,是金色的,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