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悼会的时辰也都是请大师算好的,来的人不算多,有亲戚也有商界的朋友,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你来做什么?”沈瑜音的母亲不怀好意地瞪着她。
“我来给我父亲上香。”纪瑜清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去,从旁经过,一个眼神也不给她,棺材盖打开着一半,纪瑜清上香的途中还能瞥见里边的人脸,苍白无色,看久了还会感到瘆人,就在她弯腰跪拜之时,背后响起了讽刺的声音。
“生前的时候不尽孝,现在反倒来假惺惺的了,谁不知道是为了多分点家产。”
纪瑜清屏着一股气,她不愿意在这样的场合闹得难堪,替母亲也上完香跪拜之后,女人又开口说话了。
“怎么不吭声了,是被我说中了心虚吗?”
纪瑜清冷笑一声,转过身去看向她,“我没什么心虚的,也没做任何见不得光的事。”笑容里别有深意。
女人顿时有些慌张,“你什么意思,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今天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上,大家来评评理,离家十几年都不回的人,连自己父亲生前最后一面都不出现的人,到底有什么资格来参加这次的追悼会!”
她不光肆意诋毁纪瑜清,甚至还妄想煽动旁人和她一块激烈批评。
纪瑜清面上依旧保持着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