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翻到一个有嫖客在的房间。
嫖客正在兴头呢,哪怕意识到有人进来,也只来得及抬眼并大喝一声:“谁?!”
裤子和枪都在一旁,他刚忙把自己退出来,转身还没拿到武器,就遭到来人无情的割喉。
血溅到天花板上,身上布满伤痕、大字型瘫在床垫上的姑娘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麻木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上沾染的血又慢慢滴落下来。
她顺着血滴目光下移,看到了这位杀手——
是个小巧的姑娘,个头小年龄瞧着也小,看着是个没经过事的好女孩。
她终于有了点反应,勉强坐起身,久违的羞耻感令她扯过一旁的单子覆住自己。
她蠕动着嘴唇,因长久失语话也不太利索:“你、快点走吧!趁没人,发现!”
想来她也不会再惨了,打死也是个解脱。可如果被妓院抓到,那就真是生不如死,没必要让其他姑娘也受这样的罪。
只她这样说了,那姑娘却没走,而是在嫖客那里翻翻捡捡,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隔间。
安浅站在屋子中央。
屋内很简陋,拿帘子和塑料板均等隔出十几间,每间都很逼仄肮脏,姑娘们就在这样的环境下过着牲畜不如的日子。
她来之前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