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现在仗打了有一阵,还快要过冬,妓院这边整体不景气。以前生意好时每间帘子前都有人等着,一个嫖客是有时间限制的,门口也有人拿枪维持秩序。可现在呢?一人一间三小时随便玩,守卫也不需要管。
这仗啊,死了太多人,活下来的也都没钱了,没法去嫖了。
当时那老头这样感慨,还很猥琐的摇头啧着嘴,安浅忍了忍没揍他。
好歹最开始生理上是个女性,虽然她很糙,但也读过书听过道理,碰到这些事还是下意识会为女性同胞考虑的。
只安浅见的多,对此也不会出离愤怒,但,
能救人便救人吧。
周围都是酒味,偶有汉子骂骂咧咧、跌撞着往外头走,各间都是男人们舒爽的嚎。
安浅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她左手捏着刚从那些人身上搜来的一包烟,打开烟包取出里头的打火机。按下一簇火苗窜起,照着这张显嫩的脸分外冷静。
手一挥,火焰腾地窜起。
这屋子乱糟糟的,用品也都是劣质易燃的,防火自然做的差劲。安浅早就清理了旁的物品,小心控制着这场火灾,因此火焰虽窜的快,但也仅是在那一瞬罢了。
“着火啦!”
她放了一把火,喊了一嗓子,不顾可能引起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