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事聊完,安浅想想还是没再下线。jz要做什么她没想过拦,但至少保持通讯吧,这样如果对方求助或者有什么遗言嘱托她也能及时回复。
吃过晚饭、直到睡觉,sy才来了消息:[我终于忙完了。]
安浅:[辛苦辛苦。]
两人简单寒暄,交流情报,连姓名都没互通,然后结束对话。安浅表示这种互动很省心。
第二日雪便停了。布鲁诺说照往年的规律,这应该是冬天的最后一场雪,离春天不远。
实话讲,这个冬天他们非常富足,基本没愁过什么,但对其他人来说不是这样。出去会见有人死在路边,全身冰冷僵硬,看着骨瘦如柴,但那面上却无痛苦,仿佛睡着了一般,都不知到底是冻死还是饿死。有孩子也有大人,瞧得人沉重。
帕夫列心软,接济老人小孩,这些布鲁诺都默许了,只叮嘱他行事谨慎别惹麻烦。且他们拆伙时把很多物资给医院是希望他们帮忙分发,毕竟个人做这事打眼。总之塞勒斯是看着医院只取了一些私用,剩下的全都分出去。
希望难民们这个冬天会好过些。
“咚咚咚!”
安浅难得有这样的情怀,就被对面暴躁的拍门声打断。
今日是她和茨维塔守夜,年纪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