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部族的祭祀,会在晚宴上搞一个祭祀活动,一切都是按照匈奴贵族嫁女的规格来的。
因此一个白天的时间,几个大婶都把林书航拽在毡房里不停的试改新衣、教授祭祀时的礼仪规矩等等,从早上忙到晚上,搞得他原本想再测算一次经纬度都没了时间,就更别说修行了。
而且似乎是因为昨天和阔台哲别摔跤的关系,林牧远的名声在部族里好像有了不错的提升。
前两天时别人看到他,顶多只是点点头,更多时候都只是不屑的看上两眼。
但今儿在部族中看到人,明显就能感觉到一种接纳了,居然连呼弥尔口中那个很傲的、开酒馆的葛台大爷,都笑呵呵的主动和他打了个招呼。
这可绝不止是因为他成了呼弥狼台的孙女婿,显然在草原上,除了强者外,真正还能让人接纳的其他通行证只有一张,那就是勇气。
在几个大婶东拉西拽的摆弄下,林书航这一整天什么正事儿没干成,又惦记着别的事儿,也是过得多少有点晕乎乎的。
预想中的危机到现在都还没有一点征兆,于是此前纠结的那个灵魂问题就又来了。
到底是洞还是不洞呢?
听着周围牧民们载歌载舞的声音,嗅着篝火上架着的烤全羊,再喝着牧民们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