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体有数。即使年关将近，也不会忙到让他大半夜去书房处理工作。
所以，他到底在忙什么李小瑚心里有数。
只是，他一直不知道这么提起这个话题，也害怕昕纬把她彻底隔绝在造神计划之外。
李小瑚撂下碗筷，摸了摸肚子，号称，不想再吃了，可是不吃就不长肉，不长肉他就不会同意要孩子......
恶循环。
李小瑚表示很委屈。
磨磨蹭蹭又吃了小半碗饭的时候，已经八点了。
冬日晴朗，夜空上挂着几颗黯淡的星星，隔着窗户能看见地面上隐隐的霜，忽然有点讨厌冬天了。
“铃——”手机突兀的想起，李小瑚吓了一跳：“哥哥？”
“嗯。”地球的另一端还是早上，韩湛到了一个郊外的工厂，给自家妹妹打了电话，“在干什么？”
“刚吃完饭。”李小瑚放下筷子，“你在公司？”
“嗯。”李小瑚下意识点头，又想起对方根本看不见，就应了一声，“你自己吃饭？厉昕纬没回来陪你？”
“这不是快过年了吗？公司比较忙。”李小瑚说，“我也加班好一阵子了，今天这是提前下班了。”
“是挺忙的。”韩湛笑了一声，紫眸里波光潋滟，“你们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