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回家？”
“怎么也要过春节，还得一个多月呢。”有借有还单手托着下巴，“哥哥，我感觉最近有点累。”
“怎么了？”韩湛皱了皱眉，这是他许久以来第一次听灵儿说累。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最近太忙了，总是睡不够。”李小瑚抿了抿唇，停顿了几秒钟才继续问，“哥哥，你知道造神计划吗？”如果她所料不错的话，造神计划昕纬应该是和哥哥还有商玦一起的，之前金三角的那个基地只是个幌子，一切都应该是为了造神计划服务的。
韩湛紫眸一凝，声音却听不出任何变化，但是也没有否认：“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果然知道！
李小瑚放轻了呼吸：“那关于造神计划，哥哥知道多少？”
“该知道的都只知道。”韩湛说，“灵儿，这件事你不要参与。”她和厉昕纬在这个观点上保持一致，不管怎么处理呢，只要不把灵儿牵扯进去，随便怎么做都行。
李小瑚微微叹了一口气：“我都知道了，你们瞒着我也没用。哥哥，你告诉我你们到底有什么计划？”
电话那头，韩湛取出一根烟：“听话，前期准备已经在收尾了，灵儿，我和昕纬会保护好你，听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