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棋子,重新开始。
落落故意拖延,想故技重施,不过这次却被裕暄抓住了。
“好啊你,竟然作弊!”
“我……我没有!”
“被抓到了还嘴硬,罪加一等!”
裕暄挠她痒,落落一边笑一边躲,滚成一团。
作为惩罚,裕暄亲手给她扎了两个冲天羊角辫,落落欲哭无泪。
好丑!
其实到目前为止,绑架案并没有外散,尚成钧跟警方联手压下,连尚氏族人都不知道,更别提媒体记者。
尚成钧走进病房,神色有些沉凝。
“外公!”
刚才医生来检查,外公跟着一起出去,显然是询问情况,如今看他的神情,好像不太好!
落落跳下床,整理好被单,规规矩矩站在一边。
尚成钧看着棋盘,问:“会下吗?”
裕暄道:“会一点!”
“围棋能修心养性,磨炼性子,是个好东西!”
他把棋子一一放回棋盒,但注意力显然没在上面,而是想着方才医生说的话。
“董事长,小少爷虽然一直都很配合治疗,但效果其实并不大,他的意志很坚定,这有好有坏,好处是面对恐惧不会崩溃,坏处也很明显,就是不愿表露出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