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脆弱!”
“表面上看,小少爷已经恢复正常,但其实他并没有从恐惧中走出来,换句话说,他没有感受到足够的安全感,心里的那根弦仍然紧绷着,这样很不好,长此以往,会对他的心理造成巨大伤害!”
“我的建议是,出院回家修养,只有在一个轻松舒适的环境里,他才会逐渐放下心理防线!”
其实不用医生提醒,尚成钧也知道裕暄没有恢复。
因为他时常做噩梦,就算有自己陪着,也会在晚上惊醒,冷汗淋漓。
他又不会像其他孩子那样哭闹,如此压抑着,怎能受得了?
放下棋盒,尚成钧道:“我们今天出院!”
裕暄有些惊讶,随后高兴起来,毕竟医院再好,也没有家里舒服。
然而等他坐上车,却发现不是前往老宅,而是去机场。
“外公,我们去哪?”
“送你回安陵!”
“啊?”裕暄惊愕。
尚成钧摸了摸他的头,道:“你之前不是说想回去看看吗?我最近要去国外出差,没办法陪你,你回安陵住几天吧!”
飞机到达安陵市已经是傍晚,尚成钧没有下车,裕暄独自去敲门。
透过车窗,他望着从屋里走出来的女儿,一时感到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