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各自门派的令牌玉符,这也算是另一种证件,在修真界认这个。破纸片儿黎叔还是第一次遇见,不过看沈建寒那神态不像是开玩笑,就接过来,一看,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沈建寒递过来的是一张党证,手工油印的,填写用的是毛笔,时间是一九二八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落款儿是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上面有党代表的亲笔签名,那签名的分量压得元婴期的黎叔手直打颤。声音柔和的问道:“这党证是您老自己的么,您今年高寿多少了?”
“我今年一百一十三了,”沈建寒自豪的回答道,“这当然是我的,别人的我带着干啥?我从不拿别人的东西的。”
黎叔越发的恭敬了,旁敲侧击的问:“您老是老红军了,离休前是在部队上还是地方呀?”
“离个球的修,”沈建寒小心翼翼的收好那张破纸片儿,放进储物袋里,揣进怀里贴着心口儿窝放着,“我就一直蹬三轮车车呢,以前是客运现在该货运了。”
黎叔一阵迷糊,有蹬三轮车的老红军吗?这是什么级别呢?从话里话外他还觉察出这老者神智有些不是很清楚,估计是老糊涂了,顺着老者的话茬追问道:“您老蹬三轮车有年头儿了吧?”
“那当然,”沈建寒自豪的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