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间或有一个两个地方还汪得有水。“这里就挺合适的,你走过去打个掩护,我直接把人参沿着小溪丢上就行。”
“做事儿认真点儿好,别尽想着偷奸耍滑的。”吕清广心里批判着,脚步却麻溜地向那条溪流走去,走到后一挥手,在挥手之间,风地将要种的人参全都丢了出来,间隔半米一个,沿着半干涸的小溪一直蜿蜒崎岖到湖边。“手镯空间里到底有多少人参?感觉有点儿无穷无尽的架势嘛!”看着一长溜儿的人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茁壮成长,吕清广顿觉一种自豪感成就感油然而生连绵不绝。
风地回答说:“有点儿年头的人参这次都拿出来了,剩下的都只能算幼苗。”
听风地这么一说,再看向茁壮成长的人参们的目光就不同,成就感还有,但连绵不绝的意味却消失了。
人参们不管这些有的没的,一个二个欢天喜地地愉快生长着,该生根生根,该发芽发芽,该开花的开花,该结果的结果,不一而足,统一的是都长了个子。人参们不是抽条,长高跟长胖是同步的,甚至长胖的态势来得还更加的凶猛,没有多久,相互之间半米的间隔距离就变成了三十公分,然后是二十,十,五,四,三——事不过三,过了三大家就都挤在一块儿去了。别说是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