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算是萝卜也不愿意一搓堆儿的密集生长在一起,得给对方也给自己留点儿距离,保持点儿独立的生存必不可少的私密空间才行。所以,人参们就相当默契的左右挪移开来,将本来蜿蜒的曲线变成了折线。
又是一个灵力最为强盛的周期开始的时候,人参中长得最快的几株,地面以上部分已经超过了草的平均高度。
肥兔子又烤了一只兔子,因为没有了请客的需要,它也不再将烤好的兔肉分成几块,直接捧着就啃,跟吕清广认定的兔子啃胡萝卜的姿势殊无二致,它啃高兴了还蹦跳几下,然后停下来接着啃。在跳动的时候它是不会去进食的,既不会啃咬也不会去咀嚼,吃是吃,跳是跳,它分得分开。
就这么吃着跳着,跳着吃着,不知不觉间,小半个兔子被它吃掉了,而它也或有意或无意的跳到了吕清广面前。
“这是什么?”它突然发下了还在茁壮生长的人参们,觉得很是惊奇,它已经三千多年没有见过第二种植物了,而之前,它烤兔子太专心了,吃兔子也太专心了,蹦跳的时候毫无疑问是同样的专心致志,所以并没有提前发现吕清广种植人参这件事。不得不说,三千多年单独统领着一方天地使得肥兔子的警觉性下降到了极端迟钝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