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再流露出过任何伤心落寞的神色。
三人沿着山路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华玲一指前面山上,“就是那边了,小露的家。”
陈光抬头望去。一间破落的瓦房,坐落在半山腰上,瓦房四周树木给砍得光秃秃的,让这房子显得格外寂寥。
“等会儿你们俩不要说话,让我来说。”华玲吩咐道,“小露下葬时我来过,她的爸妈认得我。”
“好。”陈光嗯了声。
丁露的父母是特别典型的农户,也就丁露大一进校时,她父亲跟着一起出了次远门。
在发生那件事情之前,这个家庭在河头乡算得上“名门望族”,同乡里说到丁露时,那都得竖一个大拇指。
也许是人被捧得越高,跌下来时摔得就越恨,好事出了门,坏事更要传千里。
丁露的遭遇,对这个家庭的打击可谓是毁灭性的。
但华玲上一次来参加葬礼时,没敢将事情真相说出来,她怕这家人去找王仁拼命,这些人又怎么可能是王仁的对手,徐立正随便想点办法,就能让他们万劫不复。
走到这瓦房近前,才发现这里竟已空空如也,没人住的房子不到一年时间就变得格外破旧,墙壁也塌了一半。
三人找路人打听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