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哪儿去了,那人一脸鄙夷的说了句,“丁家的女儿丢了那么大的人,在学校里考试不及格就去勾引老师,早搬走啦。反正要是我,肯定是没脸呆乡里的。”
陈光当时就要发火,还是华玲将他按了下去。
樱桃树孤零零的长在院子后面,上面的枝叶似乎给熊孩子糟蹋得厉害,每到结出果实时,就是这颗可怜的树倒霉的时候。
三人站在树下,鼻子里似乎都能闻到股愤怒与不甘的气息。
铁盒子已经被地下的潮湿腐蚀得锈迹斑斑,或许再等两年来就挖不到了。
打开铁盒子,一股刺鼻臭味从里面传来。
里面是一个老式诺记按键手机,还有一条沾着血迹与几点棕色斑点的白色内裤,以及一封信,是写给华玲的。
“小玲,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大概已经死了有几年了。”
“我被王仁吓到了,我真的没想到让别人看一下我的卷子会有那么严重。”
“星期六的时候,他让我去谈一谈,那时候其实我就该发现不对劲的。”
“他说让我请他吃顿饭,就可以把事情压下去,我真的以为只是吃顿饭。”
“我被毁了,我没脸见龙智。”
“是我的错,我不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