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学士也很茫然:“什么喝酒误事?”
    言尚微尴尬,连忙摇头说只是一些不入流的传闻。他好奇对方怎么认识自己,翰林学士笑道:“郎君还未为官时,那箭杀郑氏家主一事,可是传遍长安。长安谁人不识君啊?”
    言尚面红:“惭愧。”
    翰林学士上下打量他:“而你为官后嘛……认识你更容易了。你可知你‘貌美好风仪’的评价,都快被传遍官场了么?”
    言尚:“……怎会如此?”
    翰林学士:“怪就怪咱们长安人都喜欢豪爽之士,少见你这种谦逊温润风格吧。一时见到,觉得稀奇,都在赌你什么时候被我等同化。”
    言尚一时又茫然又无奈,只好再次说惭愧。
    而这不过是一些闲谈,言尚和这位官员说这么多话的目的,当然不是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
    言尚慢慢地引导着这位翰林学士,到两人都开始称兄道弟了,言尚也坐在一案前,挽袖提腕写字时,才随口一般说出自己的真正目的:“既然人手不够,此时一时也没人来,不如问问外面站着的几个内宦,也许他们中有人能写一笔好字,过来帮帮忙呢?”
    翰林学士闻言,鄙视道:“一群去了根、谄媚惑主的玩意儿,他们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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