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男说,“我偷偷爽一下。”
第八天早上,肖照山依然关机。
肉痣男的“中饱私囊”并没能让肖池甯重拾从这间冰冷黑暗的房间走出去的信心。他醒着的时间越来越短,早已失去了日子的概念。
他有时会很困惑,不懂为什么岳则章不用其它方式给肖照山送信,或者直接杀了自己以泄心头之恨。
直到这天中午,岳则章来了,在他身边亲手把《林中月夜》烧成灰烬,他才模糊地察觉到,原来岳则章也在折磨自己。
“池甯,暖和一点儿了吗?”他问。
肖池甯拿不出力气说话,他觉得自己就剩一口气吊着了,偏偏一直不死。
岳则章望着那一堆跳跃的火,说:“照山的心可真硬啊,都不屑于和我作对了。”
室内的温度快速升高,肖池甯湿了一早上的衣服逐渐被烘干,身子的确聊胜于无地暖和了一点儿。
但也不过是“一点儿”。
“给他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岳则章坐在沙发上,指示肉痣男打给肖照山,“如果他还是不接,你就能好好地睡上一觉了。放心,会是很长、很舒服的一觉。”
“如果他接了——”岳则章看向窗外,“我累了,就让你们一起睡吧。”
肉痣男昨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