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再如何受宠都只是庶女,与我嫡长女的身份是比不了的,若是她不知收敛,一味地找我麻烦,迟早会失去祖母的宠爱,这事得慢慢来,不着急。”
秋月几近崇拜地望着古言玉:“姑娘果真和以往不同了。”
古言玉轻轻地笑:“在阎王殿走了一遭,若还不知深浅,那就是我自己活该了。”
古言画的伤势说重丝毫不伤及性命,说轻却是崩掉了两颗牙齿,下巴磕破了好大一块皮肉,不仅一两个月内吃饭都成了问题,而且还有可能破相,大夫给她止了血,又开了几副
药,让好生养着,近期都只能吃流食。
老太太就坐在桌边,屋里还有古言霖和陶翠翠母女与几个伺候的下人,古言画顶着缺了两颗牙齿的嘴眼泪不停地往下落,抽抽噎噎地问大夫:“我的牙齿怎么办?还有我的脸,女孩子的脸最是重要,我脸上决不能留疤,大夫,你一定要帮帮我。”
“东柳街有一个专程治牙病的大夫,姑娘可以找人去请他来为姑娘看看,还能不能把掉了的牙齿安回去,至于姑娘脸上的伤,抹些祛疤的膏药慢慢就会好的,姑娘不要着急。”大夫安抚她,他写好药方交给彩绘,老太太命人送他出去。
古言画赶忙让青草去拿镜子,她对着镜子一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