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得越发汹涌。
陶翠翠安慰她:“四姑娘,你别太伤心了,你这伤又不是不能治。”
“都是长姐害的,”古言画哭哭啼啼,对古言玉又恨上了几分,“若不是她,我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若是我的牙齿安不了,我脸上的疤好不了,我往后还如何见…”
啪——
老太太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打断了古言画的哭诉,老
人严厉的目光一扫,屋里的人纷纷跪了下去,老太太道:“言玉素来心善,以往她再如何混账,对你们姐弟几个却是极好的,而今日之事,本不关言玉,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她泼脏水,你这个妹妹到底是怎么当的?”
古言画吓得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言玉乃是我古府的嫡长女,从今往后,你们若是谁敢对她不敬,就跪到祠堂里去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老太太厉声道。
古言画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到底还是闭了嘴,什么都没敢再说。
老太太似乎累了,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让容妈妈扶着回祥和院。
老太太一走,古言画就委屈巴巴地望着陶翠翠。
陶翠翠不悦地盯着她道:“你有脑子没有?大家都看见是你自己摔倒的,你非要往古言玉头上扣屎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