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荀殷的束缚,谁知这家伙力道是非一般的大,古言玉怀疑他的手若是再重一点,她的小蛮腰就能被秦荀殷给拧断了。
她讪讪道:“不热,不热,是妾身一时嘴快,说错了,侯爷快放开妾身吧,您这么箍着妾身,妾身如何伺候侯爷洗澡啊?”
秦荀殷只觉得这姑娘脑子里的想法多得一箩筐一箩筐的,脑筋转得飞快,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但肯定不是他想听的。
她惯会隐藏。
秦荀殷放开他,古言玉到底还是难为情,眼睛虚开一条缝,将秦荀殷的长裤一褪到底,强迫自己尽量用温和的声音和秦荀殷说话:“请侯爷抬脚。”
秦荀殷大爷似的懒懒地抬起一只脚,等古言玉褪了裤子他将抬起的那只脚放下,像个木头似的一动不动了,古言玉忍着脾气,笑道:“请侯爷抬另一只脚。”
大爷秦荀殷这才抬起另一只脚,古言玉将长裤完全褪下,眼睛始终盯着另一个方向,就是不看什么都没穿的秦荀殷,却没忘记温声细语地提醒他:“侯爷请入桶。”
秦荀殷:“?”
他怎么觉得古言玉这句话听起来格外地怪异?
古言玉见他不动,眼睛转了转地终于落到秦荀殷的脸上,问道:“侯爷?”
她这话刚落,秦荀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