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抬脚踏入了浴桶里,继而将半个身子都沉入水里,古言玉好歹松了口气,心道:“终于不用直面一丝不挂的男人身板了。”
她拿起浴桶边的帕子站到秦荀殷身后,小声道:“妾身给侯爷搓背。”
秦荀殷眼睛一闭,做出一副等着享受美人搓背的悠闲姿态来,古言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微微撇了撇嘴,觉得秦荀殷这大老爷们儿指不定真的有什么怪癖,瞧他这花样多的
!
然而,她一低头,整个人却陡然愣住了。
秦荀殷的后背,纵横交错,全是伤疤。
有一道刀伤尤其可怖,从他的后肩一直划到后腰,伤口极长,这是一刀要命的伤势,除了这一刀,还有好几刀都挺要命的,只是伤口没有这一刀这样长罢了。
古言玉如被人打了一巴掌,脸颊灼烧一般地疼,她看着那些伤疤,怕倒是不怕的,就是脑海里总是忍不住地联想起他在战场上的九死一生来。
她素来联想力丰富,透过那些可怖的伤痕,她仿佛能看到马革裹尸的战场上,无眼的刀剑不断地往秦荀殷的身上劈的场景,让她蓦地打了个冷颤。
身后没动静传来,秦荀殷问:“怎么了?”
“啊?”古言玉蓦地回神,赶忙将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