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玉身怀有孕,而且正月就要生产,西北山高路远,往返一趟少说也要三四个月,他在这个时候离开,古言玉生孩子的时候他就赶不回来了。
生孩子于女人而言乃是十分重要的关卡,顺利的就是母子平安,不顺利的就是一尸三命,他不在,实在是不放心。
古言玉看出秦荀殷的犹豫,道:“妾身于侯爷而言虽然重要,但是侯爷,您是大梁的侯爷,凡事当以国事为重,您若是不放心西北,便亲自去一趟,妾身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秦荀殷虽然知道她聪慧,但是也清楚,女人生孩子的时候主要还是靠别人,那是
她最脆弱、需要保护的时候,她就算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在剧痛之下,也难免会不清醒。
秦荀殷抚了抚她的发顶:“再等等消息。”
古言玉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理性告诉她,让秦荀殷去是对的,感情上她却不愿意秦荀殷去,倘若她不是即将生孩子,就算秦荀殷去个一年半载都无所谓,她能保证他后院的安宁,但是她生产在即,若是难产,有些事情只怕只有秦荀殷才能做主。
她保持着自己的镇定,尽量不让秦荀殷看出自己的失落来。
转眼过了两日,古言玉虽然并未因秦荀殷所说的事情刻意耿耿于怀,但心中却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