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记得这件事,而就在此时,江素素特意来探望她。
古言玉觉得奇怪,虽然那日她们表现得十分要好,但是到底好不好人精一眼就能看明白,江素素也不是那等没脑壳的女人,怎么突然想着来见她了?!
“知道二婶就要生了,特意给二婶的孩子做了两件小衣送过来,我的针线一般,希望二婶不要嫌弃。”江素素依着古言玉的话在旁边的紫檀木椅上坐下来。
“你有心就已经是最好的,”古言玉对江素素十分温柔,看那针脚的确一般,笑道:“像我们这样的,府里都有针线房,也不需要有多好的针黹功夫。”
江素素也笑:“二婶真会安慰人。”
“我说的是事实,我呢,也就针线勉强能见人,不像你们,琴棋书画样样都会,我知道你的琴是最好的,一曲‘蝶双飞’弹得出神入化,听说你棋下得也好,可有和大侄子对弈过?”
说起这点,江素素倒是真的有点骄傲的:“相公他下不过我。”
古言玉听着这般坦率的话,哈哈大笑。
江素素见她笑意十分真切,便正了正神色,说道:“二婶,我有话跟您说。”
她态度显得很恭敬,语气十分郑重,但古言玉想到她和卫庭轩之前的关系,却不得不留个心眼,她屏退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