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再起。
“你干什么,我月事要来,别弄进去。”
虽被呵斥,男子嬉笑一声道,“怕甚,若怀上了我便娶你,做我詹家的大娘子。”
“詹瑞,你这二皮脸我稀罕吗?说得好像我着急嫁你似的。”
“不着急不着急,等你一辈子都行。”
他们这厢打情骂俏,足让赵蕴起疑暗道,总不能是那静安坊里遇见过的詹瑞,詹长史。
许久云雨将歇,听闻脚步声往外走,她匆忙侧身躲入就近的矮门后,从门缝里悄悄看——
这登徒子不是詹瑞还能是谁?
他也不顾自个儿一身金吾卫软甲穿得懒散,先替何梵将衣领归拢,又殷勤地给她扎好腰带。
末了仍依依不舍,卖乖讨好,讲了许多软话,听得何梵满意了,直笑道,“长史大人,忙你自己的事去吧,我还得回去给我阿耶打下手。”
“走夜路要多留心脚下,我先送你一段。”
赵蕴站得脚麻不提,心如擂鼓地听完全程,瞎走又怕惊动他们,不走是折煞这副火毒未解的身子。
勾起的缕缕情欲,化作潺潺春水,更如小虫爬满全身叮咬,瘙痒难忍。她夹紧腿根,一股清液仍是缓缓沾湿亵裤,泞在那处嫩肉之间。
她本想这毒近日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