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发作,不放心上,等着还在路上的解药,简涬送她的那劳什子,别说是用她连看都没多看一眼。是以自简涬赴任以后,她便再未有过情事。
不料火毒是先前靠简涬这年轻力壮的,坎坎能替她压制住,这月余下来,因她心结不解,而看似势颓。
丹田涌上灼烧之感,数息间便游走全身,赵蕴忍不住从嗓子眼里,溢出低吟。
糟糕大发了……得赶紧回宫,她却还想,那匣子藏在承欢殿床榻之下……
“啊!”
冷不丁地,一双盛夏天里凉得出奇的手,和沙哑女声,“殿下,是你吗?”
突如其来被吓到,赵蕴因祸得福少了几分心思,定睛看道,“……玉桂?”
“你怎在此处?不是照看着流萤吗,钦月给你们送的东西,收到了吗?”
一两月未见,玉桂憔悴消瘦许多,眼下乌黑不提,人魂都被抽空般,行将就木。讲话亦是气若游丝,“殿下,放过我这条贱命吧!”
她手还扯着赵蕴裙裾不放,扑腾一下跪在铺满卵石的地上,咚咚磕头,间或哭喊道,“殿下,我真的没有想过害你啊,求你了,流萤那坏胚想害你,可是玉桂向来忠心不二的啊!”
再抬起头抱住赵蕴大腿,她满脸皆是血泪掺杂,好不渗人,赵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