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山心神领会,牵着她的手,对万毓宁道:“明天我让人给你打声招呼,证件很快就能下来;好好干,有事可以报我的名号。”
想来,经过万学汤的葬礼,上京这边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知道他们夫妻俩跟万家有关系;如此,倒不如帮他一把,好歹万学汤还给了毓秀和儿子们这么些遗产。
万毓宁含笑摇头,“能拿到证件便好,若是有不能处理之事,到时再厚着脸皮找妹夫,妹夫可不能嫌弃人。”
“可。”
严如山牵着毓秀出了万家,坐进车里,钟毓秀慢慢开口,“如山,谢谢你。”
“我说过,跟我不用道谢,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帮媳妇儿办一件事,还要媳妇道谢算怎么回事,“何况,你若出面,必定比我的话更好用。”
钟毓秀轻淡似无的摇了摇头,“不一样的。”她说话是好使,那是因为她有这份价值;严如山的话好使,那是他本身的人脉。
她不爱交际,在交友来往这方面是不如严如山的。
“没什么不一样,只要你愿意,一切都会像现在的轨迹发展。”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钟毓秀却不这么认为,那是根本上的不同,“并非如此,我靠的是我自身能带来的东西,你靠的是握在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