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忙安慰说道:“玲玲,你还不知道算命这事吗?我现在很在行的,过去很快就能一一给他们说清楚,现在都是他们求着我,我要不高兴,他们还有得等呢。”
肖玲玲僵硬的笑一下,很是鼓起勇气才能笑一样,然后沉默着吃饭。
小芬下楼开车去送我,刚进车里,她呜呜呜的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哥,让我哭哭,你别管,我没事,我能把你送过去,一会儿完了我还接你。呜呜呜,太他妈不是人了,死了都是对他们的恩赐,王八蛋,呜呜呜,哥,我和露露是最能体会玲玲那种感觉的,我们以前在夜店工作时,再王八蛋的事情也没玲玲这样惨啊,可是我那时经常杀人的心都有,现在想来,和玲玲所受的,简直不能比,呜呜呜……”
听着小芬一边开车一边哭,我心反而觉得舒畅一些,就好像人死了,什么祭奠其实都是多余,但有人为此唱一曲动人的挽歌,总能让灵魂得以欣慰。肖玲玲的伤痛已经筑成,为她所遭受的苦难而哭泣,或许就是为伤痛哀叹而发的挽歌,这是最贴切的表达了。
从中午到晚上九点,连续为十来个重要人士介绍过来算命的人算命卜卦。这些安排已经不用我操心,小芬和梁凤书非常熟悉客户来源,有一部单独用来做业务的手机,以前大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