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吧?重庆到成都不是很远。”
“去,去看看,应该去看看,贡布,帮忙把冷菜端厨房去,我们去热一下。”梁凤书想去厨房,估计也是情绪有些难掩饰,故意走开。
贡布刚起身,张寡妇马上大声说道:“娃娃们,你们玩儿你们的,我去给你们热菜,放着,我来,是要热一热,这天冷,菜冷得快。”
露露站起来走两步,捂着肚子,唉声叹气地说:“可怎么好?你们几个疯子,今天街上买那么多好吃的,我菜没吃多少,肚子撑得厉害,要是长胖了可怎么办?”
小芬鄙视地看着露露:“谁硬往你肚子塞了吗?”
划拳喝酒的人一直没有停下来,我们菜热了热后,又小坐一会儿,我们没有再吃多少,李水和李余又一顿狼吞虎咽。
我们七个人都过去我以前的家里午睡,就没管李水和李余,他们坐在肖大刚堂屋的椅子上打盹。
我和梁凤书、肖玲玲三人和衣躺在一张床上,听着她们两个嘀嘀咕咕,我很快就睡过去。
回忆起青春岁月,几乎忘了冬日雪寒。
积雪在阳光下化为水珠,从屋顶上滴答下来,如寒冬里的泪滴,哒哒地敲在头顶的帆布大伞上,在打伞的边沿汇聚成一条晶莹剔透的水线,落入木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