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别对外说,我的房子还在这里。过完年我也要给玲玲她办深圳户口,我们这地方啊,再过五百年,也不会发展到这里来,偶尔回来住住还行。李水,你怎么这么恨这些狗官啊?”
李余抢先说道:“我和李水考上大学,根据学校要求,户口要跟着学校走,必须得办户口迁移,我们拿着学校的证明给他们看,求爹爹告奶奶的,从村里到镇上,怎么都不给我们盖章,后来还是花二百多请他们在镇上吃饭,才勉强给我们盖章。我和李水上大学都是这样,这帮狗日的,简直无法无天,他们还是知道我们家穷,敲不出什么东西,不然估计得花不少钱,这些个孙子,真的是天高皇帝远,麦子,李水说得对,再有钱,撒外面或者烧掉,也别把钱花在建设家乡上,完全没这个必要。”
我离开故乡时,一直怀着对故乡贫瘠的憎恨,回来后,看到肖大刚、张寡妇那样为我们几个人的吃住忙前忙后,本来已经对家乡有些好感,又遭他们的话重重一击,苦寒寂寥的山村在心中立刻变成灰白色。
李水马上又义愤填膺地控诉起来:“就中午拿帮扒手,世人皆知,难到镇上的警察不知道吗?明里不管,暗里还和他们喝酒吃饭,真的,已经没有天理,他们遇到你,可能是这辈子也没想到会这么惨。” 李水又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