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担忧地说道:“麦子,他们会不会联合狗官来报复吧?”
家乡情况如此,我小时候就耳闻目睹,想着,如今两个大学生也如此义愤填膺,家乡是真的没有希望啦。我轻松地说:“没事,他们不敢,而且当官的只捞好处,才不会真正替他们出头,没这么傻的官。他们要敢报复,我真的回来拆他们房子,都不用我回来,让几个谁都没有见过的人回来,悄悄的就把他们全办了。”
第二棵老桑树也弄下来,李水还有些愤愤不平:“我们当时去找村支书盖章,他那个嘴脸,要是李木在家,肯定打他狗日的。”
我点上一支烟,把烟盒递给李水,看看暮色苍茫的天空:“兄弟,敢不敢晚上去把那个为难你们的村支书弄一顿。”
“怎么弄?”李余眼睛放光一样问道。
李水有些犹豫:“弄出事情可不好。”
我看看李水,笑话他:“你和李文白一个德行,怕个球,有点分寸就行。这样的王八蛋,你退一尺,他进一丈,这样欺软怕硬的东西我见多了,今天就弄他,完全是他自找的,为难你们的村支书是谁?”
“就是周石匠的大哥。”李余兴奋溢于言表,拉着老桑树就往山坡下走,脚步显得很轻快。
刚把两棵老桑树拖到院坝里,张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