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死死拽着李学匀的手不放,摆出死皮赖脸的架势:“我不管你有多大的事,你来了,就不能这样放你回去。”
李学匀叹息一声:“走,坐坐就坐坐,咱们是好久没对弈了,我检验检验你。”
“对,对,看看我新研究的几招好不好使。”白衬衫转而对着曹舵:“能不能办好?能不能让李董安心陪我吃晚饭,全在你,你小子要敢忘恩负义,老子真扒你皮。”
曹舵顽皮似的笑起来,又立正敬礼,大声说道:“不敢。”
白衬衫拉着李学匀走后,曹舵感叹说:“李董简直神通,消息太灵通了,这些个口供材料刚送我办公室,可能他就知道了,不然也不会来得如此及时啊!”
曹舵变得随和谦逊了,让人送了咖啡进来,和我坐在沙发上一边喝咖啡,一边吃水果,一边寒暄:“麦少,我真没忘齐家恩情,你还得给李董说说。咱们兄弟出生入死的日子,我时常回忆起来,当着鞭策我谨慎前行的镜子啊!”
也管不了曹舵是不是虚情假意,想着,他多半是演的,这半年来,他连我电话都不接,转念又一想,或许曹舵没那么怀,老谢在信中说过,是他让李学匀发力,使得不要打扰我的。
喝着咖啡,抽着烟,曹舵把卷宗提到我的部分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