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敢表露半分。他忍着痛,挺着腰杆走了出去。
随着防盗门“啷当”一声,陈甯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只是目光中多了些复杂的情绪。
“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结束?”
杜欣梅幽幽地说了一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某种哀悼,她脸上的五指红痕赫然入目,带着某种特殊的警示。
……
天气越来越冷了,一出门哈出的气体都是乳白色的,连雪也害怕得躲了起来,有一场每一场的下着。
几日过去,陈甯已然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平叔也在期间约了她到顶楼里见面。
“丫头,对不起,上次让你受惊了。”
高处不胜寒,狂风肆虐地聚拢而来,平叔嘶哑的声音如裂帛一般,身形消瘦却依然笔挺着腰杆。
他就像风中屹立不倒的雕像,让人望而却步。
陈甯双手抓着冰冷的栏杆,几缕发丝散乱下来,拂过双眼,迷了视线。
她的嘴唇并没有涂口红,平时红如樱桃的自然色现在已经有些发紫如黑。
“我父亲与妹妹还好吧。”
陈甯的声音有些空灵,在呼啸的狂风中随之颤抖。她其实很清楚,平叔能这样平淡地站在这里跟她说话,证明,一切都只是虚惊一场。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