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仗着我曾想收你为义女,你就肆意养肥了胆子!”丁博东很不悦,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这个世界上,谁敢明目张胆地博了他面子,谁敢当面斥责他。
“他们手法太拙劣那么拙劣,你就没看出来。还是说你的名气与地位,都是靠一意孤行,不讲道理赚来的?”
陈甯始终低着头帮妇人拔刺,自觉地隔绝了外面的戾气混沌。
一个是中年妇女,瘦伶伶的,好像全身上下的肉都被削去,只留下了一层最后的黑皮包着骨头,她头发凌乱肮脏污秽,散落的乱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像极了农村里老母鸡扒草找虫吃时的窝。即使是大夏天,她也始终瑟缩着,随时防着尖锐的利刃刺破那层漆黑的皮,扎进骨头里。
一个面容精致,年轻漂亮,一条麻花辫将她的气质完全展开。两人都耸拉着脑袋,像在二人的世界里低头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