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散落在她们身上,白皙的亮光与彩色相铺相成,仿佛旧时的黑白画作突然染上了现代的涂料。
杨琴心里突然就堵了一块大石头,密不透风,将她的脸逼出红色来,像是炽热的太阳烫到一般。
“姓陈的,你最好别多管闲事。”杨琴把声音压得很低,仿佛轻柔的夏风里裹挟着的一把钝刀子。
“小女娃,你说这话要负责的!”相对杨琴的怒火无处安放,丁博东倒是更坦然一些。
“有些刺拔断了,等事情了了,我帮用针挑出来。”
陈甯说完用手作梳,抓了抓妇人的头发,把散落在脸上干枯毛燥的头发捋直了藏在耳后。旋即把妇人推到平叔旁边,走到丁世达前面蹲下来。
“你说,这伤口是怎么扎上去的?”陈甯似笑非笑地睨着丁世达。
丁世达看着在眼前放大的脸,气息一下不稳了。他全身一凛,鸡皮疙瘩全起来了。好似有一条毒蛇盘在自己的脖子上,蛇信子对自己吐着,只要自己稍稍一动,就有可能被咬上一口。
他大脑空白了三秒,快要窒息了。
“怎么扎的与你何干!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丁世达硬着头皮吼道,可一吼又扯到了伤口,“疼,好疼。妈……”
“哎呀勒,你这声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