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安的名声大,卖的多,他们的生意却一蹶不振,自然是要把原因怪罪到别人身上。
但齐明安也不是什么乡下的土包子,最近几年的商业成功,让他的气质都发生了些微的改变,自然是完全不怕周寄。
病房外的气氛一时间开始剑拔弩张起来,谁也不理谁,只有宋栀知道齐明安是有分寸的,便没有劝。
只是他的话没说完,便被出来的医生给打断了,医生戴着口罩,问了一句谁是病人家属,只说齐母现在已经醒了。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齐明安率先推门进去,齐母躺在床上,穿着病号服,人显而易见的虚弱,刚刚昏迷醒过来的人是很虚弱的。
见到齐明安的第一眼,她却激动地颤了颤,眼睛湿润了,她嗫嚅着嘴巴想说话,想抬抬手去拉齐明安,越发浑浊的眼睛里,带着难见的愧疚。
是的,她愧疚,在意识到齐父并没有死之后,这些年的愧疚一股脑的涌上了心头。
她第一次觉得,对不起这个儿子,特别是当他右腿带着明显的瘸的时候。
这些年虽说是已经分家了,齐明安已经不跟她住在一起了,但他们夫妻两个从来也没有放着一个老太太去死的心思,所以钱和粮食,一向是给够的。
一种不会让她拿着钱去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