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舅舅家,但是平时又不会拮据的状态,这比起许多生养了孩子,却到七八十了还要下地的人来说,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
在外边奔波的时候长了,他对母亲的怨减少了很多,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冰释前嫌,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做个孝顺儿子。
他依旧会给她养老送终,但是,也只是给钱而已了,在他这里,齐母得不到儿子对于母亲的信赖和孺慕了。
对着他冷冰冰的目光,齐母也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她抖了抖唇,没有说话,情绪低落了下去,连齐父坐过来轻声问好都没有应了。
脑内淤血面积小的话,可以不用动刀手术,回去好好治疗观察就行了,在京城待了许久观察了,确定齐母脑袋里的淤血散光了之后,他们也准备启程回去了。
观察的这几天,其实他们夫妻两个也发现了一些问题。
齐父和周寄依旧住周家的宅子,却把齐母安排在了别的地方,平时相处中也不像是所谓的夫妻,更像是熟人,或者认识的朋友。
熟悉有余,亲密不足,齐父都是在做的表面功夫。
愧疚终究只是暂时的,当把齐母接过来照顾之后,这种折磨了几十年的愧疚感,已经在一点一点的消失掉了,最后剩下来的,只是冷冰冰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