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酒品不稳定,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醉过头时特别乖,除了蒙头大睡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就是这种醉了又留了点精神头的时候最折磨人。
趴在谢疏背上闲了脚,手就闲不住了,或者揪一下人耳朵,或者用鼻尖蹭人脖子,谢疏偏头躲不开,便由着他胡闹。
宿舍楼下打夜篮球的还没歇,一拨人在场上玩儿一样传球投球,一拨人坐在球场旁边的台阶上乐呵呵聊天,有男有女,走进一些就能听见他们大嗓门的笑声,在空荡下来的校园里显得特别清晰。
进了楼道,笑声就模糊了,倒是背上这个人的耳语清晰起来。
“谢疏。”他叫了一声他的全名,没等谢疏搭理他,又自顾自接下去:“烦你,真烦。”
他还是不会骂人,生气了心情不好了不高兴了都能用一句烦人打发。放在平时谢疏不会跟他计较,也懒得跟他计较,但是刚刚在电话里里听他信誓旦旦说不喜欢,还有走廊上差点被人拐跑得事,谢疏想计较了。
“只是烦?”他轻声问他。
“昂!”不知大难临头的醉鬼还很笃定:“神烦,不喜欢。”
“知道了。”
谢疏平静地点点头,稳步往上走。
开门的时候徐怀砚就守在一边额头抵着墙等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