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的第一时间就偏过身子挤进去。
他的床铺收拾起来了没法睡人,徐怀砚习惯性往床上扑的动作顿了一下,很快转而而对门叠得整整齐齐的床上滚,胡乱扒拉一阵,就把谢疏的床扒拉成了狗窝,然后整个脑袋埋进被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哇,傻逼的味道。”
“......”
谢疏撕开醒酒药的包装,里面是黑色长相类似甘草片的药丸,闻起来没味道,放在舌尖舔舔就觉得苦到肾疼。
开个饮水机的功夫,徐怀砚就从床上爬起来晃晃悠悠转到阳台两手趴好往下面看。还是那群打篮球的人,刚刚坐在旁边看热闹的都上场了,嘻嘻哈哈,场面乱得不像打篮球,更像是打群架。
徐怀砚歪着脑袋看得有趣,谢疏将三颗醒酒药摊在手心靠墙看他,一开始觉得他这个样子很眼熟,认真想了想才想起来毛球也是这样,动不动就爱蹲在窗沿往外看,一蹲就能蹲上好半天,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宝贝。”他忽然叫了他一声,是心血来潮,也是蓄谋已久。
徐怀砚转头看了他一眼,也是看了一转回去盯着楼下。
群架比他好看。
阳台有个废弃的小书桌,之前被徐怀砚用来养了两盆多肉,很快多肉死了之后就没用了,连缸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