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m开始大摇大摆的用锯子切割那些木架子。
看的出来,m的手一直在抖,还不时的回头紧张的瞭望,差不多十几分钟后,才将就着把几个木棍锯断,然后跳入水塘,一头扎入水中,将捆绑我和大嘴的藤条用小刀切断。
“辛苦了,m兄弟。”三人互相扶着爬出水塘,我第一时间感谢说道。
“还是叫我张富贵吧,说来你们现在的惨样和我有脱不开的关系,不过此地不是说话之所,咱们换一处位置再详谈。”张富贵说完,开始猫着腰,领着我和大嘴七拐八拐的钻入一处榕洞。
“这是……”我指着榕洞内睡的正香甜的三个小野人说道。
“犬子,但一点也没有遗传他老子的聪明,长的他妈人不人狼不狼,二位,还是上去再说吧,安全。”
张富贵随机板着脸摇了摇头,点亮一盏树油灯,借着微微亮的灯光,我才发现,原来这颗直径五六米的榕树全被掏空了,榕洞的上面还有一条仅能容一人爬进爬出的暗道,悬着一副藤条编制的软梯。
三人爬了大概五六分的样子,再次进入一间宽敞的榕洞,乍一看,扎实把我和大嘴吓了一跳,五六米见方的溶洞内密密麻麻全是各型武器,而且大多数还抱着锡纸。
张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