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张了张腰身,如数家珍般的说起了他的往事。
十几年前,张富贵一直活跃于中缅越一带,主要靠走私武器为生,只是一次大意,被这个半人半兽的野人部落捕获了,最初他也以为自己会被制成各种玩耍,但结果却不是他想的那般。
半个月后,他被从水塘里提了出来,和一个女野人关进一间榕洞内,被迫着和女野人生了一堆孩子,他才重获了自由身,正当他处心积虑的试着逃离时,才发现自己被种下了蛊。
蛊这东西向来被传的神乎其神,但却是尤其邪恶的一面。就那张富贵来说,自从中了蛊以后,根本就走不出这片原始森林,只要蛊婆一个不乐意,他体内便会有无端生出黑色的蛊虫,活游走活撕咬内脏,总之一时半会要不了命,但活活的脱层皮。
所以在他认命之后,只能老老实实的呆在族内,和女野人将就着夫妻生活,他也偶尔想尽骗术出去一趟,想方设法的接近文明人,争取用手中的武器换取解蛊毒的方法,直到那天碰到我。
张富贵最初告诉我的哪个名字m,正是他体内蛊虫的威名,一种黑色红头的虫子,脑袋上有m状的白纹,只是我压根就没有接触过蛊这种令人闻风色变的异术,所以,今晚也就白费了张富贵一番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