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其他的一概不知。所以,他死之后,我除了难受之外,就是对他的浓浓感激,却没有亲人之间那种生离死别的悲伤。
多么的嘲讽啊!
我们之间,其实只能算是彼此可以喊出名字的陌生人而已。
在之后的一个星期里,即便没有威廉监督,我也自觉的去训练,每一次都拼上了命,榨干所有的力气,被沙包阵砸昏,醒来了就继续,咬牙击打着木桩,硬是打得手脚几乎全废,将剩下的木桩全部打烂。
为此,我躺了整整三天才能下床。
也因为这样,我慢慢接受了威廉死去的这个事实。
七月初的一天,学校的夏令营活动出来了。
听说这次活动是由某个私人方出的赞助资,不用学生们自费,所以反响很热烈。
当然,大家之所以那么兴奋,是因为到时候可以脱开学校的限制,情侣们之间可以约会了,富二代之间可以炫富了,就像我--终于可以找王磊报仇了。
我的拳头紧抓起来,眼里露出刻骨的仇恨,心想等了那么久,终于找到机会了。王磊,咱们好好算算账吧!
第二天,学校里来了十几辆大巴,三中整个高一届,共有一千多名学生参加。当然,大巴只是普通学生坐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