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得难受,拧眉说道:“有军衔无职位,依旧只是一名士兵。”
警告没获得应有效果,牛犇摇了摇头,说道:“你误会了,我不属于三十八师,也不是你的士兵,只是碰巧提供支援的友军。”
这番话讲的实情,学生军属于独立编制,理论上不属于任何一支队伍。牛犇与安德烈的身份更加独特,上战场的职责甚至不是打仗,而是对双引擎机甲进行实战测试的机师。这件事由联邦政府与军部共同决定,休说一名驻地营长,即使中陆军指挥雷鸣,甚至包括好望角总指挥部,都不具备完全的指挥权。
任信并不了解内情,寒声说道:“这里是军营,任何人胆敢不遵守军规,都要受到处罚。”
牛犇依然摇头,淡然说道:“恐怕不行。”
听到这句话,任信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内里射出刀锋般的光芒。周围士兵更是气愤,原本存了感激的人也都板起面孔,目光不善。
如山般的压力扑面而来,学员们的神色复杂,有人担忧,有人愤慨,有人面露怯意,有人发出冷哼。
“牛犇......”林少武压低声音,试图劝解。
“没事。”
轻轻摆手,牛犇神色平静说道:“我才刚刚进入军营,一切按照引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