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若有什么地方不对,也是你们的人犯错。”
任信微嘲说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不能治你?”
听到这句话,学员们起了躁动,愤怒的神情溢于言表,甚至有人开口抗议。这个时候,军人们又对这批动辄“反抗”的学生失去耐心,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正如小托马斯讲的,在军队,服从不仅是军规,更是一种经过打磨后形成的习惯与自觉。然就这批刚刚“离开文明社会”学员而言,两个月的军旅远不足以磨平棱角,抗争不平事被他们看着是天生的权利,即使抛开同窗情谊,也不能对人信刚刚讲的那句话无动于衷。
片刻间,军人、学员之间的对立隐隐形成。
任信对此熟视无睹,神情没有任何变化。
牛犇看着他沉默下来,片刻后说道:“与指挥部之间的通讯已经恢复,关于我的事情,建议你请示之后再决定怎么做。不过,你可能不具备了解情况的资格,问也白问。”
“你!”
前半段还可以说是为了解决问题,后半段内容......从周围士兵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将其理解为羞辱。
事实上,的确是羞辱。
“牛犇,你怎么......”
“营长,牛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