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顿,毒寡妇叹了口气,望着他继续说道:“另外有人告诉我,师座可能会愿意帮助我,而且具有这个能力。”
这句话令牛犇豁然动容,立即追问:“是谁这样讲?”问着的时候牛犇心里已然在思考可能与不可能的对象,比如一定不是毒寡妇身后的那位婆婆,那人一定对自己相当了解,甚至有可能知道自己身后还有更加强横的存在。另外还有,那人宣称自己可能会答应毒寡妇的要求,莫非她的仇人与自己还有关联?
“抱歉,我不能说。”毒寡妇断然拒绝。
意料之中的回应,牛犇倒也没觉得失望,又问道:“夫人是相信他,还是相信他的话?”
两个问题,关注点完全不同。
黑纱的遮挡下,毒寡妇柔声道:“师座不用试探了,我对那人了解不多,没见过他的面,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牛犇淡淡说道:“在我看来,夫人并不想隐瞒那人的存在,相反故意让我知道。”
“的确如此。”
“为什么?”
“这也是那人的意思。”
毒寡妇幽幽说道:“他告诉我,若只是提出要求,师座多半会拒绝,哪怕因此要面临一场战场亦在所不惜。但如果说是有人举荐,师座就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