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师座赶紧去。”
小托马斯先是发呆,接着哈哈一笑,大步过来坐到牛犇的位置上,热情招呼。
“来来,咱们重新开始。”
......
......
不同地方的病房似乎都一个样,白色的墙,白色的床,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大多是旧货,这些不算特征的特征令牛犇有些失神,也可能是因为原本就有些心不在焉,险些把这里当成军校医院。
刹那失神,鲜于失态的鲜牛犇有些情不自禁。
“三年了......”
自幼年起,除了军校那次,牛犇很少有机会躺在床上被人照顾,原因并非无病少灾,而是“生活所逼”。以往在那个残忍狡诈的胖子手下训练的时候,受伤到卧床程度的次数不少,但都只是“治”而不是“养”,完全体会不到伤号的“优越感”。要提到的是梅姑娘对这类情况不太管的,只要训练不危及到牛犇性命、或有可能致残,她更愿意看到胖子严格的一面,自己教的时候也不会手软;结果往往是牛犇遍体鳞伤依旧咬牙坚持,一步步磨练出来今日坚韧、狠辣、稍嫌冷硬的性子。
对这些,幼小的牛犇不是没有过抱怨,但都只能去唯一的小伙伴——福生那里寻找